若是有一支威武之师,完全可以给予强烈的震慑作用。并且带队的人,一定是要性格果敢,敢为天下先,敢杀人,更敢杀官。这就是臣妾的一点想法,若是说的不对,还请皇上见谅。”
乾德帝盯着陆瑾娘,冷冷的问道:“你觉着这一次西南的事情,不是天灾是人祸吗?”否则陆瑾娘怎么会提出带队的人要敢杀官这样非一般的要求。
陆瑾娘淡然一笑,“臣妾以为既是天灾,也是人祸。纵观史书,天灾往往都会伴随着人祸,若是一开始没处理好,到最后往往会糜烂成祸害。所以为了以防万一,防备着当地的官员瞒报灾情,贪污银钱和粮食,必须要有强有力的武力镇压。”
“这样做,对老六的名声可不好。”乾德帝冷冷的说着,一个皇子背上一个嗜杀的名声可不是个好兆头。
陆瑾娘笑了,“皇上,比起赈灾,区区名声又算得了什么。臣妾相信绪哥儿也会明白这一点。”
乾德帝于是又问道,“那你觉着除了老六外,派谁去赈灾比较好?”
陆瑾娘暗皱眉头,其实说到赈灾和震慑人心,最合适的人莫过于窦猛。不过相比于西南,东南那边更需要窦猛去料理。而且在乾德帝面前,陆瑾娘也拒绝提起窦猛。这个时候从她嘴里说出窦猛两字,那皇帝的疑心病又该犯了。于是陆瑾娘说道:“皇上,举贤不避亲,臣妾以为陆可信陆大人就很合适。虽然陆大人的孝期还没过,不过皇上完全可以夺情。至于带领军队的人,臣妾则是摸不着头脑,还需皇上拿主意。”
“你倒算是有点自知之明。不过朕有允许你夹带私货吗?”乾德帝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陆瑾娘挑眉一笑,“皇上,臣妾认识的官员本就有限。皇上让臣妾举荐,臣妾自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陆大人。臣妾对陆大人的性情也算是了解,皇上绝对不用担心他会和下面的官员同流合污。而且陆大人曾经在成都府做过几年地方官,对西南那边的情况多多少少都了解一些。等过去了,也有打听消息的渠道。故此臣妾才会举荐陆大人。”顿了顿,陆瑾娘又道:“皇上,其实说起来这差事也是个苦差事,做好了那是应该,做不好那就要被朝中弹劾,说不定连乌纱帽都保不住。换做别人,早就避开了这样的苦差事。也就是臣妾这样的实诚人,才会举荐娘家大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放肆,朝廷大事岂是吃力不讨好。照你这么说,人人都找清闲的事情做,朝廷岂不是没人办事。”
“皇上恕罪,臣妾愚钝。臣妾也就是这么一说,还请皇上拿定主意,如此臣妾也能安心,朝中大臣也能放心。西南那边也能尽早得到安定。”陆瑾娘低眉顺眼的,在心里头强烈鄙视乾德帝。
乾德帝一挥手,大度的说道:“行了,此事朕已经有了决定,你也不用再说。还有别的想法吗?比如东南那边?”
陆瑾娘从心里头觉着东南的事情想要解决非窦猛莫属。别问陆瑾娘的自信来自于哪里,她就是相信窦猛有本事将东南的形势稳定下来,并且彻底的解决东南的隐患。不过这些话不能在乾德帝面前说,所以陆瑾娘从另外一个方面说起此事,“皇上,臣妾也听说了,说是国库如今紧张,已经拿不出钱来。偏偏打仗是最耗费银钱的。尤其是在海上打仗,光是战舰的建造就要耗费许多。臣妾以为,若是朝廷真的是力有不逮,不如想个别的法子来解决此事。”
“这么说来你是有什么好的想法呢?”乾德帝问道。
陆瑾娘淡然一笑,“也不是说多好的法子,不过是一点浅见罢了。东南富贵人家多,东南局势同这些富贵人家休戚相关。既然朝廷没钱,那就让这些富豪募捐吧。臣妾想只要能打退海盗和倭寇,能够肃清沿海的盗匪,能够保证海商的行程安全,相信富豪们还是愿意出钱出人的。不过臣妾以为东南涉及的银钱太大,肱股重臣不能前往。还要防止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