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纯粹的利益之争,他们的矛盾可以说完全没办法调和。除非是他愿意放下身段甘心做狗亦或者亚历山大二世放弃用巴里亚京斯基公爵制衡他,完全放权给他。
否则他们两个怎么都尿不到一壶里!
基于此,就算是波别多诺斯采夫主动告之了,亚历山大二世一样会找借口修理他,毕竟接下来要争夺的是乌瓦罗夫伯爵留下的巨额政治遗产,怎么可能心慈手软?
对亚历山大二世来说,找波别多诺斯采夫的邪碴儿是多简单的事儿。我不是派你去逮捕乌瓦罗夫伯爵吗?你为什么没把人抓来还搞出了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这不就是你的错处吗?
那时候波别多诺斯采夫能怎么样?他一样没办法辩解,只能老老实实地立正挨打。
想明白这一点后波别多诺斯采夫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因为这意味着他更加没活路了,这不是辩无可辩了吗?
不过他马上又想到李骁刚才的话,人家说他从一开始就想错了。
也就是说他从出发点就错了,而这意味着有其他路可走不是吗?
他马上问道:“那您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对呢?”
李骁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觉得您现在的主要问题根本不在于您没有做什么,无论您怎么做陛下都会找您的麻烦,这是个死结根本就无解!您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要让陛下知道您不好惹,如果给您惹毛了您一定会狗急跳墙让他好看!”
波别多诺斯采夫呆住了,这个法子怎么有点那啥?这不是让他跟亚历山大二世呲牙吗?
可是这么做真的没问题?本来自己就是亚历山大二世的眼中钉,这要是再呲牙咧嘴岂不是会惹毛了那一位?
他很是犹豫地问道:“可是这么做会不会让陛下发怒啊?”
李骁呵呵一笑道:“陛下当然会生气,可是您就算不这么做他难道就会原谅您?”
波别多诺斯采夫苦笑道:“就算如此,这么做也太……万一陛下误会了,真的倾尽全力对付我,那不是全完了吗?”
李骁又笑了,他就知道某人会有这个疑问,但是这真的不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