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怎么样?你这个阴毒小人,我要杀了你。”
弥里吉说罢,向韩德让冲上来,却被卫士们死死地按在地上。
弥里吉挣扎着,嚎叫着,谩骂不止。
王继忠说“弥里吉,大丞相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他?”
弥里吉咬牙切齿,说“我与他仇深似海,我跟姓韩的势不两立,我今生杀不了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王继忠说“你这个小人,是你击鞠时要谋害大丞相的,为什么反说大丞相的不是?”
弥里吉说“他这个阴毒小人,正大光明不能杀死我,就使阴招,要放火想烧死我,真正的阴毒之至。”
韩德让厉声问“谁说我要放火烧死你?”
弥里吉说“那天的大火不是你指使人放的还能是谁?”
韩德让说“你亲眼看见是我指使人放的火?”
弥里吉说“不错,就是我亲眼所见,那些放火人就是你手下的人。”
王继忠说“不可能,大丞相要杀死你,何须放火,早在击鞠场就像杀死胡里室一样,剁成肉酱了。”
弥里吉说“他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虚伪,恶毒,假仁慈。”
韩德让说“胡说八道,老夫一向行事光明磊落,从不背后害人,何况对你这种人,还需要遮遮掩掩的吗?”
张俭说“是呀,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
弥里吉不做声,怒目而视。
张俭说“说说,那天的大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弥里吉说“这个,你得问他。”
张俭说“我都跟你说了,这事与大丞相无关。”
弥里吉说“你要问我大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我哪里知道,我当时已经睡着了,醒来时,大火已经烧到屋顶了。”
张俭说“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弥里吉切齿道“怎么逃出来的?他们好狠的心呐,房门都被他们锁紧了,我是砸开窗户逃出来的,我这脸就是跳窗时烧伤的。”
王继忠说“你跳窗之后就逃走了?逃到哪里去了?”
弥里吉说“哼,逃到哪里?我能逃到哪里?”
张俭说“你没逃走,为何没在现场看到你?”
弥里吉说“我被人救了。”
韩德让说“谁救了你?”
弥里吉瞟了韩德让一眼,说“谁救了我,你管不着。”
张俭知道弥里吉是不会说出救他之人的,便说“你这次来上京干什么?”
弥里吉说“不干什么,故地重游,看看上京有什么变化。”
张俭说“有什么变化?”
弥里吉说“没什么变化。”
张俭说“怕是你没有时间逛上京吧。”
弥里吉说“逛不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张俭又说,“你在大于越府干什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弥里吉一愣,说“我与耶律兄弟是好朋友,我们曾经一起打过马球。”
张俭点了点头,嘴里叨念着,“是啊,你们都会打马球,打着打着,就成了好朋友,好朋友一般都是这么交上的,有着相同的志趣和爱好,经过几次交往,就成了好朋友。对不对?”
弥里吉不知张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说“对。”
张俭说“你以前是击鞠场上的风云人物,一定交了不少朋友。”
提到击鞠之事,弥里吉就得意起来,头抬了起来,说“那是。”
弥里吉听见张俭对交朋友大发一通议论,心也被他引到那上面去了,甚至开始怀念以前交往的几个好友。
突然,张俭问“耶律道士奴在家吗?”
“在家,”弥里吉忽然觉得失言,忙说,“不在,他不在家,在西北没回来。”
张俭不说什么,问韩德让,王继忠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