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实力!”
谢瑜臣一想起在宫门中一天到晚跟在宫尚角屁股后头的弟弟,他就不由得头疼。
“远徵在宫门,私底下你们是兄弟可以不计较什么,但是不代表在其他人眼中,远徵就是你宫尚角的附庸。
你是一宫之主他也是一宫之主,你没有那个资格来替他做任何决定。
同样的,你也不能代表任何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定一宫之主的罪!”
宫尚角一直以来都习惯了被远徵跟着,如今被谢瑜臣点破后才发现,从来不是他在纵容远徵,而是远徵在纵容他的纵容。
宫尚角站在房间的窗户口,远眺远方的宫门。
小翠在宫尚角离开后,再次出现在了谢瑜臣面前。
“少主,您就这样放过了宫二先生吗?”
谢瑜臣不禁叹了口气,“那还能怎么办?有那样一个护犊子的弟弟,也不过是直接点破他们宫门粉饰太平的假面。”
谢瑜臣接过小翠递过来的茶杯,“还是自己的茶叶好,刚刚喝的都是什么烂菜叶子!”
小翠看着被推拒到一旁的茶杯中泡着的凤凰水仙。若是连这都算是烂菜叶子的话,那恐怕就连皇座上的皇帝老头都只能说他喝的是一般品质的碎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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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通知那几家店铺的掌柜的明日来一趟院子。本殿下有事儿要与他们聊聊。”
谢瑜臣捧着青釉瓷荷叶花盏,撇去澄黄汤水上的浮沫,手中书卷再次翻过一页。
“可需要奴婢调派些人收过来?”
谢瑜臣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翠,“就那几个脑满肠肥的老东西?你是在害怕他们会奋起暴走不成?”
小翠摇了摇头,面上带着些许的担忧,“少主,小心驶得万年船!虽说都是些老弱病残的,但是殊死一搏也不是没有可能。”
谢瑜臣搁下茶盏,与桌面触碰的清脆之声反而惊醒了小翠,“老虎搏兔尚用全力,但是一个只能任人宰割的老虎,心中有在多的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往日不放在严重的猎物分尸。”
谢瑜臣从袖口中掏出一只一指长的蓝柚小药瓶,“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
小翠没有任何犹豫的拿过桌子上的那个小药瓶,藏进自己的袖口中,“少主放心!”
得到通知的店铺掌柜们却是一窝蜂的涌进领头老大的醉仙阁中。
“付掌柜,你不是说已经都安排妥当了,明日那个黄毛小子就要走了吗?”
“对啊!付盛,你是不是在诓我们?”
“姓付的,今日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今日可就不走了!”
付盛坐在包厢中,淡定的喝着茶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只是那样淡淡的瞥了一圈吵吵闹闹的要他给交代的其他掌柜的。
那些掌柜的不知是被付盛吓到了,还是怎么的,忽然之间就都安静了下来。
“都平静下来了?”
付盛看着已经没有声响的包厢,冷哼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怎么刚刚不是还要让付某人给个交代吗?怎么现在一个一个的都不说话了?”
“陈瑞,别忘记了你是怎么当上的桃晴蹊的掌柜的?”
“王明,你也别忘记水云间上一个掌柜的是怎么死的!”
“还有尺素行、宝钿阁、醉美人你们三家,你们那个掌柜的都是怎么当上的,上一任的掌柜的又是怎么离开的!”
刚刚还吵吵着的几个掌柜的,这个时候都跟鹌鹑似的,缩在角落中不敢多说一个字。
“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你们在怕什么?就算是那个姓花的来了,又能查的出什么来?”
“再说了,天高皇帝远,他还能比皇帝都厉害不成?”
“不过是一些人捧着臭脚,就真把他自个儿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