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顾砚欢看向顾砚清,眼里有着狡黠的光。
她不做声,顾砚清知道是因为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眸子再次看了眼顾砚欢后复又垂眸落在解剖台上,“左侧颞部头皮下出血,右侧颞部头皮下血肿;颅骨及颅底未见骨折。”
顾砚清说完话后就取过电锯,顾砚欢看着电锯就知道顾砚清要做什么了。以为顾砚清会直接下手,没想到他却再次看向她,眼里有着促狭之笑。
他这是什么意思?
就在顾砚欢揣摩顾砚清眼里的笑意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顾砚清淡笑着问着:“说一说怎么样锯开颅骨和要注意的点。”
愕然,顾砚欢是愕然的。她万万没想到顾砚清会考她课业。沉思几秒后淡定开口:“用细齿骨锯或者电锯沿前后作圆周形锯开颅骨内外板,再用丁字凿及锤子轻轻敲击尚未完全断离的颅骨内板部分后,用丁字凿掀起并移去颅盖骨。”
顾砚欢回答的时候顾砚清也做着锯开颅骨的工作。电锯切割着骨头发出的声响充斥在清冷的解剖室里,听起来尤为的瘆人。罗池捂着耳朵看着眼前的景象,低声咒骂了句:“操,老子想到了一部电影。”
“是《德州电锯杀人狂》吗?”曲耀看着顾砚清已经在用丁字凿和锤子在轻轻敲击尚未完全断离的颅骨内板,头也不抬的问着罗池。
罗池重重的应了声。那电影他可是记忆犹新,画面实在是太过于血腥暴力!顾砚欢没参与这个话题,她的眼睛始终落在解剖台上,落在那双戴着手套的手上。
在他的手下,她看到的不是血腥而是一场严苛到极致的解剖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