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让外头的人都退出去,谁都不准靠近。” “是!” 外头传来下人们退走的脚步声,萧淙之低头看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羞赧且惊慌,他嘴角含着笑意,再次吻她。一路向下探索,元绮却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却没说扫兴的话,只道:“我还要回宫,你,快一些可以吗?” 他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露出一丝坏笑,问她:“你受得了?” 元绮耳朵热得快要冒烟,只能抬起手臂遮住了脸。 他欺身下来,抽丝剥茧。元绮只觉得自从回京他似乎变了许多,从前诸事暗自筹谋,讳莫如深,如今她问的,他都愿意说,尤其是男女之事,不仅话多,还更加浪荡了。 “我的衣服…还要回去的。” 他没应声,力气轻了些,没弄坏她一件儿衣服。 上一回是在妙法观,临行前的夜里,他没有看清她,有光照亮小书房,将她洁白的身体完全笼罩,他捉住了她遮挡在面前的手臂,举过头顶,一览无余。 心口的刀疤再次出现在他眼前,他眼神暗了暗,伸手轻轻抚摸。 元绮受不了这样场面,转过脸去,微微埋进衣物里。身体感受到冲击,耳边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他很缓慢:“朝若,我不会让你再有事了。” 语气中除了情欲,还有痛苦与愧疚,只这一句,如同埋藏在地底下多年的火山,终于喷泻而出。从他找到她开始,直到这一刻,他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这一句击中了她的心,伸手紧紧抱着他,身体和心房都被他撞开,她毫无保留地嘤声道:“我没事,真的没事。只是,好想你,萧淙之,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他停下动作,手撑她两边,极其认真地说:“我会向陛下求娶。” 她以为他只是玩笑:“不要冒险,我们如今还是可以见面的不是吗?” 他看出她的不安,抚摸着脸庞,用亲吻来安抚:“别怕,我不做无把握之事。今日你多留一会儿,也不用担心皇帝不满。” “为什么?” 他温柔一笑,极尽宠溺:“我会用足够的诚意,去求娶,即便是陛下,也拒绝不了。我不要你担心,你只需要相信我,还有……” “还有什么?” 他再次露出坏笑:“享受当下。” 说好的郡主衣物不能损毁,他倒是说到做到,做到后来二人坦诚相对,她被他抱起,抵在书架上,后腰背书架撞出一大片红色的瘀伤。 他就像疯了一样,停不下来,无论元绮说什么,都只会引来更猛烈下一轮。 最终她没办法,只好捶打着,低骂道:“萧淙之,你混蛋!” 回到宫中,天都已经黑了,她连晚饭都来不及吃,匆匆赶回芳曦阁。一进门,便吩咐荔云赶紧准备热水沐浴。 荔云见她有些慌张,立即屏退了下人,独自伺候。等她褪下衣衫,荔云见到她后腰那一片痕迹,低声惊呼:“这是?” 她带着委屈:“都怪萧淙之。” 荔云的惊慌立即变为暧昧的笑:“是了是了,我就说郡主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难不成要落宿武定侯府了?” 元绮不拿荔云当外人,也没有制止,将身体浸入了浴桶之中。 荔云带着笑意来替她擦洗,问道:“郡主,今日见到子湛没有?” “嗯,他很想你,明日我去办公,你同我一起去吧,去见见子湛。” “那太好了,我也想他,那孩子从小跟着咱们,从未分开过,虽然有国公夫人时常送来消息,但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我总是不放心。” 元绮拍了拍她的手背,面带感激:“荔云,别担心,萧淙之对他很好,今天我见他,开朗了不少。” 荔云扑哧一笑:“那是自然的,也不看看侯爷为您费了多少心思。当初离开,我还以为此生都交代了,没想到咱们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