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的,眼神能他妈的那么冷?说开枪就真敢开枪的样子?那是亡命徒?那他妈根本就是杀惯了人的主!再说了!”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凑到两人耳边,带着极度的恐惧说:“他敢直接报出‘特务处’的名号!这玩意儿是能随便冒充的?被真特务处的人知道了,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他皮扒了!他敢说,就八成是真的!就算不是…咱们敢去赌吗?啊?!”
一番话如同冷水浇头,让那个还有些怀疑的跟班彻底熄了火,脸色比刚才更白了。
是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要是真的,他们刚才就是在鬼门关蹦了个迪还活着出来了,再去纠结真假,不是纯属活腻了吗?
“大哥…我…我错了…”那跟班彻底蔫了。
秃头大汉恶狠狠地盯着他们两个,眼神凶狠:“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这事,出了这个巷子,就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谁要是敢吐露半个字——”
他用手在脖子比划了一下,眼中凶光毕露,“别说里面那位,就是道上的人知道了咱们惹了特务处,也能把咱们生吞活剥了!听到没有?!”
他说的倒是没错,道上多少人上赶着要拍特务处的马匹呢!
“听到了听到了!大哥放心!打死也不说!”
“对!烂肚子里了!绝对不说!”
两个跟班把胸脯拍得砰砰响,指天发誓。
秃头大汉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但心里的恐惧丝毫未减。
他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巷子口,仿佛随时会有黑衣特务冲进来。
“走…快走…这地方邪性,以后绕着走!”
他扶着墙,腿脚还是有些发软,带着两个同样心惊胆战的跟班,踉踉跄跄地消失在迷宫般的小巷深处,只想尽快远离这个带来无尽恐惧的是非之地。
那两百法币的贪念,早已被死亡的恐惧冲刷得干干净净。
三人惊魂未定,踉踉跄跄地穿行在迷宫般的巷弄里,就在一个巷口,差点与一个正要拐进来的女人撞个满怀。
那女人似乎也被这突然冒出来的三个形容狼狈、神色慌张的男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这是一个极其扎眼的女人。
即使在初冬的寒意里,她也穿得并不臃肿。
一件剪裁合体的阴丹士林蓝布旗袍,外面罩着件做工精良的浅灰色羊绒短大衣,颈间松松绕着一条雪白的绒线围巾,更衬得她肤光胜雪。
她手里拎着一只小巧的皮包,姿态优雅,与这脏乱破败的巷弄格格不入。
脸蛋更是精致得如同画报上走下来的电影明星。
肌肤白皙细腻,五官明艳大气,一双眸子尤其出彩,像是含着秋水,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疏离和聪慧。
身材更是窈窕有致,旗袍完美地勾勒出起伏的曲线,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在冬日厚重的衣物包裹下反而更显出一种含蓄而诱人的韵味。
“哎呦!”一个跟班下意识叫出声,刚才的恐惧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艳遇冲淡了不少,一双贼眼立刻不受控制地黏在了女人脸上和高耸的胸脯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几乎要放出光来。
另一个跟班也看直了眼,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嘴角甚至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目光同样在那诱人的身体曲线上来回扫视,差点忘了刚才差点尿裤子的狼狈。
若是平时,秃头大汉自己也免不了要多看几眼,甚至可能嘴上调戏两句。
这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尤物。
但此刻,他心头那根死亡的弦还绷得紧紧的!
刚才那把顶在眉心的枪,那个冰冷如毒蛇的眼神,还有“特务处”三个字带来的彻骨寒意,让他如同惊弓之鸟!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