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师府那间装饰奢华却透着丝丝寒意的密室内,烛火摇曳不定,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跳动,仿佛无数妖魔鬼怪在肆意舞动。申国师身着一袭黑袍,端坐在主位,宛如一尊威严的魔神。他目光如炬,那锐利的眼神仿若两道实质的锋芒,直直穿透王家太上长老的灵魂,紧紧地将其锁住。室内一片死寂,气氛压抑得仿若实质,如同一床厚重的棉被,沉甸甸地压在众人胸口,令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时间都被这沉重的氛围凝固。
沉默片刻后,申国师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犹如洪钟般在室内沉闷地回荡:“想要老夫出手,并非不可。但你们王家与谢家,须得依附于老夫,日后以老夫马首是瞻。如此,老夫才会与你们联手,共同对付张天命。”
王家太上长老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凛,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身体瞬间僵住,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恰似暴风雨来临前那阴沉如墨的天空,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恰似两只在狭窄牢笼中激烈交锋的困兽,充满了痛苦与纠结。虽说为了除掉张天命这个心腹大患,他早有付出诸多代价的心理准备,但要让王家依附于申国师,这无疑是在割让家族的部分主权,将家族未来的命运拱手相让,这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抉择。
他的内心在痛苦地纠结着,一方面是张天命带来的如泰山压顶般的威胁,那日益壮大的势力仿佛一座随时可能崩塌的高山,将王家逼入绝境,家族的荣耀与传承岌岌可危;另一方面是家族的尊严与未来,若依附于申国师,王家从此将失去部分自主权,家族未来的发展方向也将如同被牵线的木偶,完全受到申国师的掌控,这让他如何甘心?然而,一想到张天命如今如日中天的气势,以及王家目前岌岌可危、朝不保夕的困境,他又不禁有些动摇,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思绪如乱麻般交织在一起。
“国师,这……此事关乎王家未来走向,实在是太过重大,容在下回去与家族核心成员商议一番,再给国师答复,不知可否?”王家太上长老小心翼翼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谦卑与谨慎,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千般掂量、万重思索。他微微低头,不敢直视申国师那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生怕一个不慎便触怒了这位权势滔天、翻云覆雨的国师,招来灭顶之灾。此刻,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悬崖边缘行走,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与未知。
申国师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冰刀般划破寂静的空气,带着彻骨的寒意:“哼,给你三日时间。三日后若还无答复,就休怪老夫不再理会此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与不容置疑的决然,微微眯起的双眼仿佛在警告王家太上长老,切莫挑战他的耐心。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便再无可能。
王家太上长老不敢再多言,心中犹如揣着一只疯狂跳动的兔子般忐忑不安。他赶忙恭敬地告退,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国师府,连大气都不敢出。一路上,狂风呼啸,仿佛在为他的困境哀嚎,又似在催促他尽快做出抉择。他眉头紧锁,脑海中思绪如麻,不停地思索着该如何向谢家太上长老说明此事,以及两家又该如何在这艰难的抉择中找到出路。他深知,这个决定关乎着两个家族的生死存亡,容不得半点马虎。
回到谢家,王家太上长老径直走向密室。谢家太上长老早已在那等候,见他进来,赶忙迎上前,神色焦急地问道:“王兄,情况如何?申国师怎么说?”王家太上长老神色凝重,将申国师的条件原原本本地告知了谢家太上长老。谢家太上长老听闻后,面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他缓缓坐了下来,双手下意识地紧握座椅扶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陷入了沉思,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像,唯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