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蓝血继承人!”博士面露自信说,“你已经无法生育,但是我会用炼金造物帮你。事成之后,你就是因铎南北两国唯一的王!”
“哈哈哈……”
勒孚大轻蔑嘲笑,说:“光凭一张嘴可没办法叫人相信!因铎长岛上有皇帝与神明,下有封君家族与议员。”
“国王?”
“你是不是太痴心妄想了?”
勒孚只觉得眼前这人疯了。
“是不是痴心妄想,你可以耐心等待。再过几天,也就是七月七日。羽蛇神会降临在阿瓦隆岛,届时整个南方将会守备空虚。”博士说。
“羽蛇……!!!”
勒孚眼瞳震动,惊讶地站起身来,问:“你们是白银君主的走狗!”
“合作。”
“羽蛇神必须死,但那是黎明众神的事,是序列皇帝的事,不是我们的责任。”博士缓缓说,“除了羽蛇神外,还有别的盟友,潜藏在斯图亚特行政体系中的要员!”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需要一个领头的旗帜。而因铎曾经的王,红玫瑰王族再合适不过。”
“这是一笔交易。”
“要么窝囊死去,带着你的绿帽,被世人嘲笑。要么奋起反抗,清剿‘叛臣’,成为南北之王。没有价值的你,入不了皇帝的眼。”
“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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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博士离开。
密室的门打开,一个怯弱的年轻人走进来,孱弱的身体仿佛被酒色与毒掏空,他小声喊了句:
“父亲。”
博士走出密室,立即有人迎上来,问:“搞这么大,不担心皇帝驾临?”
他摇摇头。
“东南还有一堆烂事等着他呢!”
……
开云,江南
“轰隆!”
时节入夏,暴雨阵阵。
苏牧蛮不讲理地用序列强权,横扫山中的顽固匪患,开山移水,架桥打洞,忙完这一切已经是一周之后。
南大营继续剿匪,他先一步返回。
阳历七月七。丙戌年六月十二,小暑。
阴云中的阵阵雷暴,时刻提醒着汛期将至。这也是夏沫为什么一回来,马上组织继血种兴建水利的原因。
“总算是忙完了!”夏沫湿漉漉地回到家,转眼身上的水分瞬间消失,晶莹的冰粒大珠小珠落下。
“继血种们可有不满?”苏牧给她倒了杯热茶。
“那肯定是有的。”
夏沫坐下,吃着糕点,说:“但是这种不满随着劳动的增加,百姓的感谢,似乎在慢慢消失。尤其是年轻人,不少都露出得意的心态。”
“年轻人总是心怀天下的。”苏牧说,“即使再自私算计的父母,也会教导孩子‘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事开天平’,这就是国情!”
“蝇营狗苟之事,只敢在暗中私计,而不敢高声喧哗,否则必将遭到声讨。心再怎么黑,面上也不能沾染一点灰尘。”
“所以要让这帮人干事,不能只靠暴力威慑,要给他们面子上的好处。至于里子……”苏牧一笑,“他们不缺里子。”
“奖章要尽快发下去,表彰丰碑要树立起来。”
他喝了口茶。
夏沫赞同他的看法,说:“在这样的教育下,我们国家的年轻人总是怀揣改变天下的愿望,这样的愿望好啊,这样的愿望需要加以妥善使用。”
“这次下去态度转变最快的,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我还看到面对百姓的感谢,他们好些个人晚上偷偷抹眼泪呢!”
苏牧满意地笑着。
“但是!”夏沫话锋一转,面露寒彻,“也有不少消极对抗的老顽固,真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