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画出一道温暖的弧线。阿星靠在船舷,听着耳边的声音——星铃的脆响、星曲的温柔、星音塔遥远的回响,忽然觉得,这趟航程里,每一次相遇,都是新的声音在星河中扎根,然后长成照亮别人的光。
星语谷很快出现在眼前,谷中飘着无数彩色的星蝶,翅膀扇动时会落下细碎的音符。星灵刚一靠近,就有几只星蝶飞过来,翅膀上沾着的,正是星曲的碎片。阿星看着星灵和星蝶一起,将碎片拼成一段又一段温暖的旋律,看着心愿星核的光带将这些旋律送到更远的地方,忽然明白:星河的温暖,从来不是独自闪耀,而是你传递给我,我再传递给下一个,像声音一样,一圈圈扩散,直到照亮每一个角落。
当星舟驶离星语谷时,身后的谷中,星蝶的翅膀、星灵的银铃、星曲的旋律,正和心愿星核的光带一起,织成一片新的声音的网。阿星调整航向,朝着星河更深处望去——那里还有更多的光在闪烁,还有更多的声音在等待被听见。他摸了摸衣兜里的歌芽,又看了看心愿星核里越来越多的笑脸,轻声说:“走吧,下一段旅程,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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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舟的光划破星河,星音弦的金辉在身后铺开,带着新的旋律、新的温暖,朝着下一个需要声音的地方,继续前行。而这片星河中,属于阿星、星舟,还有无数星灵的故事,也在这些声音里,写下了又一段温暖的篇章。
星舟刚驶出星语谷的星蝶群,歌芽突然轻轻颤动,花瓣上的光斑朝着左前方急速闪烁。阿星顺着光斑望去,只见远处星河的褶皱里,裹着一团黯淡的光——那光像蒙了层灰纱,连周围的星尘都显得蔫蔫的,连带着星舟的光带都慢了半拍。
“那里好像有情况。”阿星调整航向,身旁的星灵(它后来告诉阿星,自己叫“月铃”)立刻竖起触角,银铃般的声音里带了点紧张:“那是寂音区!听说那里的星灵都会慢慢失去对声音的感知,连星尘都不会响了。”
越靠近寂音区,周围的安静就越明显——没有星铃的脆响,没有星絮的簌簌声,连星舟光带流动的“沙沙”声都弱了几分。阿星刚想开口,就看见前方一颗半透明的星灵,正蜷缩在一块灰色星石上,它的触角垂在身侧,原本该发光的顶端,只剩一点微弱的萤光,像快熄灭的烛火。
“你还好吗?”阿星轻声问,特意让心愿星核的光带慢些飘过去——他怕太亮的光会吓到对方。那星灵缓缓抬头,眼睛里没有焦点,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听不见东西了。”它指了指自己的触角,“以前能听见星尘落下来的声音,能听见远处星曲的调子,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月铃立刻飞过去,触角上的银铃轻轻晃动,可那星灵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是……有声音吗?我好像感觉不到了。”月铃急得转圈,银铃的声音越来越响,阿星却忽然拉住它:“别急,我们试试星曲。”
他指尖划过心愿星核,光带里的金辉再次织出星音弦,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拨动,而是示意月铃:“把你找回的星曲,和星音弦的声音混在一起。”月铃立刻明白,触角轻颤,一段温柔的旋律顺着星音弦流淌出来——那是它在星语谷拼好的“星尘曲”,藏着星尘落地、星云流动的细碎声响。
阿星慢慢拨动“琴弦”,金辉裹着旋律,像一层软纱,轻轻落在那星灵身上。起初,星灵只是呆呆地坐着,可当旋律里的“星尘声”飘到它耳边时,它的触角忽然颤了颤——顶端的萤光,竟亮了一点点。
“再试试那个!”阿星指着心愿星核里,清弦笑着挥手的画面——光带里,还藏着星音塔的铃声。他将铃声揉进星曲里,金辉瞬间染上一层清亮的银,旋律里不仅有星尘,还有塔铃的“叮铃”声,像清晨的阳光落在窗台上。
这一次,那星灵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终于有了光:“我……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