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一处地窖里，霉味混着雪茄烟味呛得人直咳嗽。漂亮国特务头子米勒蹲在暗室里，手里的微型相机还沾着蜡油——这玩意儿是他花大价钱从鹰国佬手里买的，说是能偷拍苍蝇翅膀上的纹路。

"快他妈显影！"米勒踹了脚身边的学徒工，德国造的显影液在搪瓷盆里晃出幽光。他想起三天前买通的那个军工部书记员，那小子临死前塞给他的油纸包还带着体温，"妈的，为了这破图纸，老子搭进去三个情报员，王莽那龟儿子的保卫队比疯狗还凶！"

学徒工手抖得像筛糠，胶片刚浸进显影液，米勒就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可胶片上的影像渐渐浮现时，他的脸却从期待变成了错愕，最后气得差点把搪瓷盆砸了——上面哪有什么航母图纸，全是《本草纲目》里的插图！什么"龙骨"配药、"龟板"滋阴，画得比年画还热闹。

"操！耍老子！"米勒抓起胶片对着煤油灯照，突然发现边角处有些模糊的墨迹。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硝酸银溶液往上一刷，纸页上立刻显出一行狂草："想要图纸？来单挑！——王莽敬上"

"王莽！"米勒把胶片撕得粉碎，雪茄烟头烫穿了桌布，"老子早该想到，这混蛋连经济战都玩得跟土匪似的，怎么可能把机密随便乱放！"他想起上个月在沪海，有个特务偷到本《新华字典》初稿，还以为是军工手册，结果里面全是简化字，气得那特务当场把字典吃了。

就在这时，地窖的通风口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米勒抄起勃朗宁手枪，对着通风口就是一梭子。子弹打在铁皮上叮当作响，却只惊飞了几只蝙蝠。"妈的，疑神疑鬼！"他抹了把冷汗，突然想起什么，对学徒工吼道："快！把这些《本草纲目》全拍下来，老子就不信王莽能把机密藏得滴水不漏！"

与此同时，北平大帅府里，王莽正对着一面墙的照片笑得前仰后合。沈秋云抱着一摞密电码本走进来，纸页上还沾着刚破译的墨水："大帅，米勒那伙人果然上钩了，现在正在拍您故意放的《本草纲目》呢。"

"拍吧！"王莽掐灭雪茄，军靴碾着地上的《本草纲目》样本，"告诉陈多余，让他在《本草纲目》里夹点私货——就把咱们假造的航母图纸藏在'海马'那一页，再弄点放射性墨水，看他们怎么死！"他想起系统抽奖得来的"反间谍套装"，里面的放射性墨水能让接触者浑身发痒三个月，比直接枪毙还解气。

沈秋云忍不住笑了："大帅，您这招可真损。对了，于先生来电报，说漂亮国财阀开始抛售华国的棉花期货了。"

"抛售？"王莽走到地图前，手指戳着沪海的位置，"正好！传我命令：把系统具现的十万吨棉花全他妈投进市场，再让王二麻子把陇海铁路工地的棉帐篷全拆了，就说改发华国产的的确良！老子要让漂亮国佬知道，咱们的棉花能织布，也能把他们的期货市场砸成筛子！"

就在这时，密室的红灯突然亮起。警卫员冲进来报告："大帅！东交民巷的漂亮国使馆出事了，有特务在传递情报时被当场打死！"

"打死了？"王莽挑了挑眉，"谁干的？"

"是...是吴盟。"警卫员咽了口唾沫，"他带着码头工人，说那特务偷了咱们的'机密'，直接拿扁担给拍死了。"

王莽听得哈哈大笑："好！吴胖子这龟儿子，总算没给老子丢脸！告诉宋健，让警察厅给吴盟他们发奖金——就发漂亮国债券，让他们熔了做扁担头，以后看见洋鬼子特务就照死里拍！"

而在东交民巷的漂亮国使馆里，米勒看着特务血肉模糊的尸体，气得把咖啡杯砸在墙上。"王莽！你个混蛋！"他指着尸体上的扁担印，"这他妈是私刑！我要向国际联盟抗议！"

旁边的翻译官小声提醒："公使先生，国际联盟的电报线昨天就被华国切断了，说是'线路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