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娘的澳洲佬,真当咱们华人是软柿子?"王大叼着烟卷,一脚踩在悉尼港的集装箱上,眯眼瞅着远处慌慌张张跑来的澳洲警察。海风卷着咸腥气,吹得他补丁摞补丁的军装猎猎作响。
王二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从腰间摸出把匕首削着苹果:"老大说了,这次咱们明面上卖农机,暗地里送军火。这帮白皮猪要是敢呲牙,直接突突了他们!"他故意把苹果核朝着警察的方向吐去,"上次老张他媳妇摆摊,被这帮孙子掀了三次摊子,今天非得让他们血债血偿!"
港口上,十几个华工正"吭哧吭哧"卸货,表面上看是一台台崭新的拖拉机,可箱底夹层里全是拆解好的马克沁重机枪零件。老周抹了把汗,压低声音骂道:"这些铁疙瘩比老子的命还金贵,当年在西伯利亚修铁路,大帅就是靠这玩意儿硬刚毛子!"突然他捅了捅旁边的小李,"龟儿子别发呆,把扳手递给老子!"
远处山坡上,一群当地华人秘密组织的成员已经悄悄升起了"汉"字旗,红底黑字在风中猎猎作响。为首的陈阿福摸着山羊胡,眼眶发红:"我爹临死前攥着我的手说,总有一天要让洋人知道,华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话没说完,年轻气盛的阿强就扯开嗓子:"王大帅万岁!"整个港口顿时沸腾起来。这些年被白人欺负狠了的华人们,眼含热泪,挥舞着草帽欢呼。
"报——!"一个穿着码头工装的小伙子气喘吁吁跑来,帽子都跑歪了,"总督府派兵来了,足足两个连,带着火炮!"他弯腰大口喘气,"听说...听说还放话,要把咱们的'汉'字旗挂在绞刑架上!"
"呸!"王大吐掉烟头,狠狠碾了一脚,鞋跟在集装箱上蹭出火星,"兄弟们,抄家伙!当年大帅带着咱们用推土机焊钢板都敢跟毛子干,今天还怕这群白皮猪?"他转头冲王二使了个眼色,"去把老周他们藏的'铁筷子'全抬出来,记得给枪管浇点煤油,省得卡壳!"
......
"开火!"澳洲军官挥舞着军刀,两百多名士兵排着整齐的队列向港口推进。他们皮鞋踩在石板路上的声音"咔咔"作响,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在他们眼里,这群"东亚病夫"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放近点!再放近点!"王大趴在集装箱后,指甲几乎掐进木头里。当澳洲士兵踏入三十米范围,他猛地扯开嗓子:"给老子往死里打!"第一挺马克沁"突突突"喷出火舌,子弹像暴雨般扫过,前排的澳洲兵还没来得及举枪,就被打得血肉横飞。
"这...这怎么可能!"冲在最前面的澳洲兵瞪大双眼,看着战友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炸开。紧接着,二十多挺重机枪同时怒吼,弹幕如镰刀般收割生命,澳洲军队的队列瞬间被撕成碎片。军官的军刀还没挥下去,一颗子弹就贯穿了他的喉咙,鲜血喷在旁边士兵脸上。
"撤!快撤!"剩下的澳洲兵屁滚尿流地往后逃,有人被尸体绊倒,直接被后面的人踩成肉泥。王大拎着冒烟的机枪,踩着尸体跳上集装箱,放声大笑:"爽!真他娘的爽!兄弟们,给老子追!今天就把悉尼打下来,送给大帅当贺礼!"他突然瞥见一个澳洲兵想爬进马车,抬手就是一梭子,"跑?老子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与此同时,魔都统帅部。
"报告大帅!"通讯兵啪地立正,军装上还沾着码头的煤灰,"王大来电,悉尼港已经拿下,缴获三门火炮、五十箱弹药!"他擦了把汗,"不过澳洲总督带着残部退守市政厅,还向周边殖民地求援了。"
王莽盯着墙上的巨幅地图,指尖划过澳洲大陆,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告诉那小子,别急着冒进。先把华人组织起来,成立临时政府。"他突然转头对陈多余道,"老陈,你拟个章程,就写'凡澳洲土地,华人开垦者得之;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