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父王的死也属于你们的阴谋。
“父王那么疼爱我,自己遇到危机之时,他怎么可能反而喊我回来涉险?
“可是来传我的人就是王府的人,甚至还曾经是父王差遣过的人,除了你,谁能使唤得动他?
“所以褚嫣,你怎么还有脸来我们王府的家庙,来这里摆上灵案,冠冕堂皇的祭祀哥哥?
“你杀了他的妹妹,杀了父王的女儿,你日日对着这些牌位,不觉得瘆得慌吗?”
她转过身来,又定定看着对方:“小时候你让哥哥帮你摘花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哥哥为了让你开心点,时常缠着母妃,邀请你的母亲带你过来串门喝茶,然后想尽办法留你在王府住着,让你不必去承受褚家的严苛规矩,那些时候你在想什么?
“后来和哥哥成亲的时候,和我说,能够嫁给哥哥是你此生最大的幸事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你对着那样一心一意喜欢着你的月溶,想的是怎么在他死后,亲手把他的家拆掉!把他的父亲和妹妹一个个杀死!”
“你闭嘴!”
褚嫣厉声喝道。
“真有意思!”月棠逼近她,一把抓起了她的手:“你手上染着我的血!染着我儿子的血!染着我父亲的血!竟然不许我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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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害怕了?
“是不是这只手上也染着月溶的血?”
褚嫣听到这里,却突然停止了喘息:“阿溶不是我杀的!”
“连我们父女都杀了,你们的名单上应该不会差一个他,说你杀了他,一点也不奇怪!”
褚嫣嗤地一笑,这一笑竟然止不住了。整个庙堂全都是她尖利的笑声,也充满了讽刺。
月棠皱起了眉头。
窗外的晏北也狐疑起来。
这不应该是一个被捅破了阴谋真相的人该有的反应。
月棠转身看着排位上月溶的名字,忽然拉着孩子一条胳膊,把他推到了牌位底下。
然后她举起剑来,不由分说,朝着孩子刺去。
褚嫣上前了两步。
剑到孩子胸前三寸时,又突然转向月溶的牌位!
褚嫣一声惊喝,不由分说便扑了上去!
剑尖压根就没有碰到牌位,它划破了抢在剑尖下的她的后背。
九月还不算很冷,不过穿件夹衣的厚度。
月棠的剑却很快,划开的衣裳底下,殷红的血很快沁出来。
窗外的晏北更惊疑了。
褚嫣与褚家合谋加害小姑,最终自己独揽王府大权,对夫家的态度可见一斑。
抚养的这个孩子已经是禇嫣未来支撑王府门庭全部的希望,按说她应该不顾一切的守护,可面对月棠的攻势,她的紧张也只是适可而止。
而当月棠指向月溶牌位,她却宁可抛弃生死相护,这又是为何?
就算她虚伪至极,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必要这般拼命做戏吗?
褚嫣震惊地扭头望着月棠。
“看来月溶真的不是你杀的,”月棠静静望着怀抱着月溶牌位的她的后背,“那是沈家杀的?还是褚家?”
褚嫣静止半刻,猩红双眼里带着恨意转过头来。
“你既然要杀我,何必问这么多?不管我有没有杀他,总归是害了你,你不是始终也会要杀我的吗?”
月棠把剑杵在地下,凝眉道:“杀是肯定要杀的。不过,该说的你也得说。
“自从哥哥死后,沈家在他的忌日前后,莫名其妙都会遭遇意外,我思来想去,这应该都是你干的吧?
“王府虽然不如从前,但是父王还留了很多亲信在京城。何况王府本身还有很多侍卫。
“你要在背后使点手段。也轻而易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