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海证券交易所的黄铜铃铛被撞得乱晃，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崽子。穿西装的掮客们踩着锃亮皮鞋在黑板前狂奔，粉笔灰混着雪茄烟往人嗓子里钻。

漂亮国财阀代表约翰逊翘着二郎腿，指尖夹着的美元支票在吊灯下晃出金光："告诉王莽，华国债券再不降价，老子能让他的股票跌到连他妈都不认识！老子有的是钱！"

于亭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上凝着层霜。他盯着黑板上瀑布般下跌的曲线，想起三天前系统预警里的红色数字——漂亮国正通过摩根财团抛售三千万华国铁路债券。"哈哈，慌个屁！"他突然踹翻身边的转椅，对着身后穿长衫的账房先生们吼，"把咱们压箱底的漂亮国钢铁股票全给老子抛出去！就他妈照着他们抛售华国债券的三倍量抛！"

约翰逊的笑脸僵在脸上，手里的古巴雪茄掉在抛光木地板上。交易所的电报机突然疯狂作响，小厮们抱着卷成筒的纸带冲进大厅， 喊叫着："华尔街急电！通用电气股价跌穿地板了！单日暴跌47%！" 漂亮国掮客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扑向电话机，皮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呵，跟老子玩金融？"于亭弯腰捡起约翰逊的雪茄，在鞋底碾得粉碎，"回去告诉你们财阀老板，华国的钱，不是你们想赚就能赚的。再敢瞎几把抛债券，老子让你们漂亮国的股市变成婊子的裤裆——想怎么撕就怎么撕！"

与此同时，北平大帅府的红木办公桌上，电报机像发了疯似的吐着纸。王莽咬着雪茄，军靴踩在铺满美元债券的地毯上，听着于亭通过电话吼出的战报，突然拍案狂笑："好！于亭这龟儿子，总算没给老子丢脸！" 他抓起听筒，对着话筒咆哮："告诉沪海那边，把咱们从系统具现出来的黄金全他妈砸进市场！老子要让漂亮国佬知道，华国的金子，能砸死他们的债券！"

沈秋云抱着刚破译的密电冲进屋，纸页边缘还滴着墨水："大帅！鹰国联合漂亮国，要在国际市场上冻结咱们的外汇储备！"

"冻结？"王莽把雪茄狠狠按在地球仪上，烫得大鹰帝国的位置冒出青烟，"传我命令：通知所有跟咱们通商的国家，以后贸易全用华国银元结算！哪个狗日的敢用美元英镑，老子就断了他的鸦片生意！" 他想起系统抽奖得来的"金融霸权"道具，嘴角咧出狠笑——那玩意儿虽然还没用，但光是想想漂亮国佬憋绿的脸，就比喝了二锅头还舒坦。

沪海汇丰银行里，约翰逊对着保险柜破口大骂。原本堆满美元债券的格子空空如也，只剩下张于亭留下的纸条："债券换废纸，多谢惠顾。" 他抓起电话想联系伦敦总行，听筒里却只传来忙音——华国邮电局刚宣布，因"线路检修"，暂时切断通往欧美各国的通信。

"该死的王莽！"约翰逊踹翻了金条堆成的小山，二十公斤重的金块砸穿了地板，惊飞了下面正在清点银元的华国商人。那些商人拍拍灰站起来，对着楼上竖起中指："洋鬼子，砸坏了地板得赔钱！老子这儿可只收华国银元！"

此刻的华尔街，摩根财团总部大楼被抗议者围得水泄不通。失业的钢铁工人举着"还我血汗钱"的牌子，把通用电气的股票塞进下水道。而在华国沪海，于亭正指挥着小厮们往麻袋里装刚从交易所收来的漂亮国股票，麻袋口露出的纸页上，"通用电气"的字样被银元压得死死的。

"于先生，"账房先生搓着手，看着库房里堆成山的美元债券，"这些废纸咋办？烧火都嫌呛人。"

于亭推了推眼镜，露出算计的笑："急什么？把这些债券全他妈运到兵工厂去。告诉陈多余，就说老子让他把债券熔了做炮弹壳——正好印着漂亮国的鹰头，打出去才够威风！" 他想起王莽临走前说的话，"经济战也是战场"，忍不住啐了口唾沫——洋鬼子想玩阴的，华国有的是招儿让他们哭